开点脑洞的霜落

【新降/柯安】触不可及（Chapter2）|百日产粮活动day17

Summary：
是约稿，作者：@ex-technology
触不可及为美色误人【ABO世界中作为Alpha的新一在17岁前与作为omega的安室透有了标记关系】的分支线，假设当初新一标记零的时候，零有了身孕【这个走向曾有过一篇叫一次偶然的文，零杀死了那个尚未长大的胚胎】此篇为一次偶然的分支线，IF设定，假设零在杀死这个孩子之前，组织的人阻止了他。
完整脑洞戳：这里

（二）

　　开放日活动的半个月后，降谷零进入了omega的特殊日期。因为误以为Alpha死亡，过往的这段日子总是注射过量抑制剂，激素紊乱得一塌糊涂。这是Alpha回到他身边之后的第一个特殊的日子，如医生所预料的，这次情况来得格外强烈。

　　新一按照咨询时记下的笔记，提前准备好足量的水、零食、水果和方便食品，特意留出沾着自己信息素的衣服。他甚至提前完成了期末的小论文，向老师申请提前考核，并请好长假。因为过度紧张，他专门去阿笠博士那里拜访了灰原哀，向她咨询重要的细节知识。小哀早就瞧出Alpha的问题是心理状态而非知识储备，懒得一再费口舌，给他塞了一张婚姻挽救课的传单，让他不要再烦自己。

　　预估的时间前两天，新一提前开始焦虑。他留心注意降谷零的情况，但公安偏偏碰上了大案子，每天早出晚归，跟新一说不上几句话。一眨眼预估的时间已经过去，降谷零每天依旧正常上班，无意请假应对。Omega身上的信息素虽比平时更浓，但不至于失控，新一连异议都没有立场，只好抱怨公安安排的庸医算错了日期。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推掉侦探工作，减少睡觉时间，确保当降谷零需要他的时候，他能第一时间来到对方的身边。

　　预估时期后第五天的清晨，新一醒得比平时更早。他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通宵工作完回家的降谷零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正在拆一板崭新的抑制剂。金发Omega看见新一愣了一下，把抑制剂的盒子往垃圾桶里一扔，一边扎垃圾袋，一边解释说这是要给刚刚解救的Omega带的抑制剂。名侦探一言不发地走到他的面前，从他手里抢过垃圾袋，将最上面抑制剂的盒子拿出来，露出底下三支打空的抑制剂。

　　事情已经非常清楚，医生的推算准确无误，是降谷零自那天就开始给自己注射抑制剂，隐藏了自身的症状。

　　在凝固到近乎窒息的空气中，新一与他的Omega对视，惊讶于自己在这种时刻竟然还能思考，还能疑惑为何对方要向他隐瞒使用抑制剂的事情。他蠕动着嘴唇，问了出来。降谷零愣了一小会儿，回答说：“我觉得你对此有一定的权利。”他的措辞模糊不清，但意思明确：他承认Alpha有在特殊日期跟他亲近的权利。

　　新一说：“所以你要剥夺我的权利。”

　　“事实确实如此。”降谷零回答。

　　新一瞪大了他的蓝眼睛，仔细审视着零。年长的Omega身上带着通宵工作的疲惫，神情却很冷酷，刚刚注射进他体内的三支抑制剂正在发挥作用，让混血儿显得像个深邃难明、缺乏人性的偶像。此时，这皮肤黝黑的偶像拿起第四支抑制剂，摘下保护套，排出空气，将针管对准自己的手臂。在最后一步注射的时候，零却遇到了一点障碍，他的手不停地颤抖，无法平稳地注射——Omega用抑制剂的标准剂量是一个周期四支，公安轻率地使用了远超限度的剂量。

　　颤抖的针尖在皮肤上游移，在上面留下细小的伤痕，一粒一粒的血珠渗出来，沿着深色皮肤滑落下去。新一半跪在Omega的面前，盯着他皮肤上的血珠。年轻的名侦探脑袋里嗡嗡作响，他无法思考，引以为豪的智力完全被感情压垮，得抓紧自己的衣领才能正常呼吸。

　　他紧盯着零的手指，忍无可忍的时候，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对方深色的手指，将颤抖、汗湿连同对方的手指一同握在手心。公安警察的手遍布着常年握枪磨出的老茧，但手指的力道出乎意料的柔软。这属于国家的精密武器耗尽了能量，在不合理的使用中精疲力竭，脆弱、无动于衷得像个精致而无害的艺术品，连一个大学生都可以轻易握住。

　　降谷零放松了手指的力道，抑制剂从他的指尖滑落，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他默许的态度近乎鼓励，新一的手指顺着他湿漉漉的皮肤向上摸索，沿着手指、手背一路抚摸到对方纤细的手腕。他由跪姿起身，既然降谷零依旧低垂头颅，Alpha便试探着将嘴唇凑近对方的后颈。他极力克制，连呼吸都放缓，压抑年轻人在这种事上特有的急躁——他的本意是消解Omega的痛苦，尽管他自己难免也因此受益。

　　“可以么？”新一在降谷零的耳边问道。在AO之间，这问题简直像是调情，但讽刺的是，在他们两人之间确实还需要这种原始的口头确认。

　　降谷零的呼吸变得更急促。抑制剂对他的作用有限，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不接受Alpha的帮助，再过几分钟他就会彻底失去理智，变成跟在野外交媾的野兽无异的存在。就是因为这种原因，他才会同意跟新一同居，也一起跟医生制定了应对特殊时期的策略，但是……

　　在黑衣组织的五年之间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说还没有过去么？

　　不能再想下去。公安警察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新一将嘴唇靠近他的后颈，在醉人的波本酒气味中咬住他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送了过去。在获得Alpha信息素的瞬间，Omega的本能如海浪一样爆发，三支抑制剂的效果瞬间被抹平，暴动的信息素充斥着Omega的四肢百骸。在降谷零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来到卧室的床上（省略一部分）一切都失控，一切都快乐，一切都无法停止。他的本能和理智分开，一半纵情于眼下，一半为自己的动物性惊慌失措到近乎作呕。

　　在特殊时期的发条拧到头，于是一切停了下来。降谷零跪在新一的大腿两侧，手扶着对方的肩膀，浑身汗湿，金发贴着皮肤。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片刻，直到大腿根都是湿漉漉的，才抬起手，自我惩罚般用力锤在床头柜的一角上，一下、两下、三下……不断重复。

　　“降谷先生……？”新一打了个激灵冷静过来，抓住对方的手，阻止这近乎自残的举动，“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感觉有些恶心。”降谷零垂下眼睑，“不是针对你……我只是对Omega的一切都感到恶心。”

　　他没有重复刚才的动作，也没有理会在他的话语中僵住的Alpha，自顾自地下床，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支烟，点燃塞进嘴巴。他咬着烟走到床的另一边，背对着新一坐下，一言不发。半晌后，在烟雾缭绕中，新一终于积攒起一点勇气，开口询问：“为什么那么说，降谷先生？”

　　“我好像没有必要向你解释。”

　　“你很讨厌我么？”新一问，“假如不是我标记了你，你也不会……”

　　“不是的。”降谷零立即打断了对方，这是他最不希望新一有的想法，“你标记我的时候不过是个高中生，就算有人要负责，那个人也应该是我。况且，我很感谢你现在为我和亚瑟做的一切尝试。我的这份感受和你无关，我只不过是……”

　　他犹豫起来，又吸了一口烟，把自己呛得咳嗽起来。等咳嗽平缓，他又顿了顿，才说：“我好像还没有跟你讲过亚瑟出生前后的事。你现在有兴趣听一听么？”

TBC

省略了一部分内容，可以走新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