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点脑洞的霜落

小号的小号,主新降不拆不逆。
基本全是新降了已经(
非常非常爱这对

【新降】酒厂往事(试阅/序章+章1)

Summary:

是黑新X红零

新一背景是纯黑设定,组织里最为神秘的存在,不是什么好人(

原作角色死亡预警(非新降,但新降算是开放性结局吧)

因为打算做无料,所以只放开头一点点的试阅

是黑方新一,不能接受新一染黑的不用点这篇了。

也是约稿,是风色老师的稿。



是黑方新一,不能接受新一染黑(作为天生罪犯的那种)的不用点这篇了。

是黑方新一,不能接受新一染黑(作为天生罪犯的那种)的不用点这篇了。

是黑方新一,不能接受新一染黑(作为天生罪犯的那种)的不用点这篇了。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看了预警也要继续的不接受任何批评。


正文:


序章

 

米花市的雨声,是湿漉漉的沙沙声。

 

赤井秀一快步踏过废弃大楼地面上的积水,踏碎几片水面,紧盯着前方穿着黑色外套的人追了上去。他的目标在前方飞奔,帽子低低地压着,不断利用承重墙隐藏自己的身形,狡猾得像是一个漆黑的幽灵。在靠近大楼边缘时,赤井加快脚步,企图在对方无路可退的时候抓住他,但黑衣人随即走进了简易电梯,关上安全门,在电梯昏暗的灯光中如同一只乌鸦一般向楼顶飞去。

 

大意了,这里的电梯居然还能运行。

 

赤井秀一转身冲向简易楼梯。也许是因为电压不足,施工电梯的速度并不快,在他的头顶不紧不慢地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但当电梯到了楼顶,他还不得不再拐过数道弯才到达了楼顶。楼顶没有遮掩,雨水还没被地面的空气温暖,毫无慈悲地落在他的头上、身上。他摘下针织帽,以免雨水的重量影响头脑。这可不是能稀里糊涂的场合。他在几天前从一个特别的渠道得到消息,黑衣组织的一位高层人物今日将会出现在废弃大楼进行特殊交易,交易内容涉及到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密令。对方的身份未知,年龄、性别、人种、国籍一概未知,消息里只模糊地提到了他是“特别人物”。赤井秀一只来得及联系一位信任的协助者,仓促地来到这里蹲守——这可是个非常冒险的举动,好在目前为止黑衣组织的成员都还没有使用武器。

 

黑衣人不在这里,赤井秀一快速扫过一圈,很快做出了这样的判断。离开楼顶的通道只有楼梯和电梯,但对方无疑没有采用这两者中的任意一种。赤井秀一向北方看去,在不远处有另外一座跟脚下这座结构几乎完全对称的大楼。两座大楼在建筑企划中是同一商业中心的AB座,顶层有廊桥相连,但大楼完工之前资方的资金链断裂,无力承担剩余的开销。大楼暂且废弃,顶层的廊桥也只搭好了主梁,距离投入使用还差得远——不过,要让一个有所准备的人在高空跨越几十米的距离已经足够了。

 

赤井吐了口气,对着耳机说:“你说得不错,真正的交易地点果然是在B座。”

 

“不完全是这样。根据我的推理,交易双方会分别前往两座大楼,根据情况来决定交易的具体地点。在最差的情况下,如果被抓住,也可以用‘从来不存在任何交易’的理由来脱身。”耳机那头的声音不慌不忙地回复,声音带着年轻人特有的轻率的自信,“我已经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了。你应该能很快赶到吧?”

 

赤井拧干针织帽,重新戴在头上,盯着廊桥的主梁:“放心吧。”

 

他走到大楼边缘,用脚踩了踩主梁,来适应雨中的摩擦力。他随即走上主梁,弓身小步快速向着B座前进,仿佛在走训练用的平衡木,而非处于不能失误的数十米高空。廊桥中段有一个支撑柱,赤井在那里停留了数秒,没有看到有人影活动,在耳机里提醒了协助者。他自己毫无后顾之忧,踩向主梁,快速完成后半段路程。但就在他即将踏出最后一步时,简易楼梯口忽然突兀地出现了一个人影。赤井立刻伸手摸出枪,心思稍稍从脚下分出一些,同时急于踏出最后一步。

 

他踩到梁上就知道不妙,脚下格外湿滑,像是涂抹了特殊的油料。他一时间失去平衡,身体向脚下的高空一坠——所幸没拿东西的手反应机敏,抓住了大楼的边缘。大楼边的黑影仿佛吓了一跳,立即喊着赤井秀一的名字飞奔过来,从大楼旁探出头、伸出手。赤井秀一这才松了口气,先是伸出手将枪递给对方,再握住对方的手,让他把自己拉上去。他的协助者——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难得有些沮丧,低头向他道歉。

 

“一半一半吧。我也有疏忽的一面啊。没有从追捕的犯人那里得到任何信息,这作为FBI可是失职。”赤井从大楼边缘爬上来,喘着气,平复自己的心率。他注意到工藤新一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校服衬衫,布料正不断被雨水打湿——奇怪,大楼没有墙壁,几乎防不住雨水,这件衣服竟然能坚持到现在才湿透么?还是说,他在之前的某段时间里,运气很好地穿着外套呢?

 

“那么,我倒是有所收获。我已经知道那位‘特别人物’的代号了。事实上,谜底就在谜面里。”工藤新一低下头,他的语调像是平日里推理开始的语气,但又透露出几分不同的意味。

 

FBI谨慎地压抑着心中不断增长的疑惑,伸手试图去摸自己的枪。他随口说:“愿闻其详?”

 

赤井秀一话音未落,后肩忽然传来不自然的力道,他猝不及防地失去平衡。对方用了全力,他距离天台的边缘太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再一次摇摇欲坠地挂在大楼的外侧——单手。他迅速让另一只手也抓住顶楼的地面,以引体向上的方式想将自己拉上去。但他做到一半,就看到了自己的“协助者”从楼顶露出脸。

 

工藤新一的面容依旧是熟悉的高中生侦探,看上去和过去一般无二——依旧是一张连成年人也会付诸信任的自信可靠的脸。他蹲在大楼边,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另一只手用赤井自己的配枪对准FBI。他展露笑容,像是在开玩笑一样轻声哼道:

 

“Your special order, Rye?”

 

短促的枪响惊飞了一群在大楼中避雨的斑鸠,它们在雨中盘旋了几圈,犹疑着回返。两座大楼在黑夜中沉默,宛如两台信号受到干扰的收音机,淹没在夜雨沙沙的响声当中。

 

第一章

 

午后四点,波洛咖啡厅的迎客风铃准时响起。

 

高中生背着书包走进咖啡厅,目光急切地在逡巡一圈,焦点最后落在一名在角落为客人上菜的服务生身上。他站直了身体,在服务生转过头的同时喊道:“安室先生,下午好!”

 

安室透了然地望向对方,露出温柔的笑意:“工藤君,来得真准时啊。不过,我听客人说,帝丹中学今天下午有学园活动,你这么早出来,不会是……”

 

“今天是去看心理医生的日子,我请假了。”工藤新一将包放在椅子上,自己在吧台前坐下来,满不在乎地托着脸颊,目光从未从安室透的身上移开,“但是,我觉得来这里比较有用。比起心理医生,我更想听听安室先生会说什么。”

 

工藤新一在不久之前卷入了一起案件,在侦探活动的过程当中朋友坠楼身亡。他深受打击,心理医生开具了创伤应激的诊断报告。在警方问询结束后,他的侦探事业便无限期中止,目前正作为高中生过着普通的日常生活,只偶尔去毛利侦探事务所帮忙。安室透是事务所的新任见习侦探,有空的时候也在波洛咖啡厅打工。他虽然探案是个新手,但社会经验丰富,总能一眼瞧出新一精神不佳,并以请大家喝咖啡的理由解围。喝咖啡的时候,新一难免向他说些自己的事情,两人一来二去就熟络了起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安室透轮班,高中生总会在下午四点准时到达波洛咖啡厅,在吧台度过一个美妙的傍晚。

 

一个月不到,波洛咖啡厅的常客都已经知道,有个孩子很是黏着安室先生了。

 

传闻的主角安之若素,平常地做他的工作。安室透熟练地操作着咖啡机,用轻松的语气说:“太夸张了,我只是在有空的时候听你说了说烦心事而已。作为成年人,对高中生尽这种程度的责任也是必要的。”

 

“没想到安室先生会这么说。明明在当侦探这件事情上,我才是前辈呢。”新一用介于玩笑和撒娇之间的口吻说。

 

“是,是,停业中的侦探前辈。这是冰美式,请用。”安室透纵容地顺着他往下说,同时将一杯咖啡放在新一的面前。他的手指故意在咖啡杯把处多握了片刻,按上明显的温度。新一低头去接咖啡,手指在碰到杯把的时候仿佛被温度烫了一下,目光慌不择路地与服务生的目光撞在一处,旋即错开。

 

安室透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低头用擦杯布擦亮咖啡杯,心里却对刚刚那一幕做了自己的解读:这孩子真的喜欢自己。他察觉到自己在为此沾沾自喜,立刻整肃思想,收起私心。事实上,进入毛利事务所、在咖啡馆打工、照顾新一、赢得对方的信赖,这一系列巧合都是刻意为之,是他作为公安警察的“公务”。他为了调查莱伊的案件,达成自己的目的,刻意接近工藤新一,利用阅历差距让对方对自己产生好感,以便深入探查案件的真相——这实在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即便调查黑衣组织这个目的再正当不过,玩弄高中生的感情也不是光彩之事。

 

不过,要想知道莱伊死亡的真相,这就是最快捷的方法了。

 

混血儿一边放纵思绪,一边开口询问:“今天想点什么?”

 

“我喜欢尝试不一样的东西,请安室先生推荐吧。”

 

“那么,要不要下一份Special Order呢?”安室透说,“波洛的招牌三明治其实是可以自选食材的,也就是说,可以按照你的口味进行特别定制。这其实是秘密菜单呢……工藤君,你还好么?”

 

新一坐在吧台边,脸上的神情微微有些魂不守舍,被安室透喊到的时候如梦初醒。他抱歉地笑了笑,答应了点餐。安室透也不多问,转身取出食材制作三明治,待到他把成品奉上的时候,新一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臂,猛地站了起来。年轻人神情有些羞涩,兴奋又害羞地开口:“安室先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合适的时机……你能不能用名字来称呼我?”

 

安室透微微一怔,年轻人的率直自有一种侵略性,年长者有一刹那被这突然袭击弄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但他毕竟早有准备,很快便镇定下来,露出滴水不漏的笑容:“真糟糕,被抢先了,这是我应该说的话吧。那为了补偿我,等我下班陪我去居酒屋吃点东西吧……新一。”

 

“安室先生……您真是个非常特别的人。”高中生慢慢放开他的手臂,声音中有种令人诧异的热情,被他强行压制在礼貌的动作下,“刚才听你提到Special Order,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还是关于之前的案件。其实,赤井先生在去世当天,还跟我说过一些关于情报的事情。”

 

在听到“赤井先生”这个称呼的时候,安室透的下颌微微绷紧,类似的场景一次又一次地证实他仍然没准备好面对莱伊的死亡。公安下意识集中了精神,问道:“他是怎么说的?”

 

“赤井先生说,‘特殊人物’这个称呼很不自然,说不定是一种误解。情报员倾向于把主语理解成人物,像是Special Order这样的词也许被认为是在指代特殊调酒,最后写成了‘特殊人物’。但是,这个词其实在军事语境下指代的是秘密军事活动。”工藤新一拿起三明治,用力咬了一大口,鼓着腮帮子说,“不过,就算理解错了,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仿佛脑海里钻进了一条冰冷的游鱼,安室透打了个寒战,思绪中的迷雾被这锋利的寒意刺破了一角。原来如此,那就说得通了。公安在脑海中将疑点连点成线,急速厘清。

 

从居酒屋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晚,无星的夜幕沉甸甸地悬在头顶。安室透前脚跟新一道别,后脚就在拐角见到被叫来等候在那里的风见裕也。警部补误以为他是喝了太多酒,小心翼翼地上前想要搀扶。降谷零抬手制止了他,解释说自己只是请案件相关者出来吃点东西,对方还是高中生。风见裕也松了口气,犹豫着要不要再开口劝上司不要纠缠未成年人。他没来得及说出口,便听上司说案件大有进展。

 

降谷零神情晦暗,他沉着脸告诉风见:“Special Order不是什么‘特殊人物’,那是组织针对叛徒的清洗命令。能够看到这个情报的人,是绝对不会把它理解为‘特殊人物’的。”

 

假如事实与莱伊的猜测一致,那么情报中的称呼更像是刻意曲解,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给知情人传递消息。这意味着信息源并不干净。在赤井秀一的案件移交给公安之后,他的信息渠道已经被FBI担保,日本方面无从插手调查。该死的FBI……假如这个渠道真的有问题的话,意味着FBI在日本的整个情报系统可能已经被组织渗透。幕后黑手不知何时策划了这一切,用假情报轻而易举地将莱伊诱入死局,又利用两国之间相互防备的态度将这件事情隐瞒到今天。

 

当莱伊一边说着“特殊人物”一边去寻求协助的时候,恐怕不知道自己在知情人的眼中死期将近。而在他死后一个月,FBI还洋洋得意地护着犯人,以为在跟日本人的合作中占据上风,殊不知只是距离真相越来越远。

 

虽然不知道是谁设计了这一切,但他还真是个可怕的对手。

 

“立刻找来一年内所有跟FBI协作的案件,我要重新审核,你也来帮忙。如果能找到疑点,就能施压要求他们交出信息源。这个过程越快越好……你这个月可以不睡觉吧?”

 

风见裕也擦着自己额头上的汗说:“降谷先生,我倒是没问题,但是这件事还是需要更直接的证据吧?那位高中生侦探不是因为心理问题无法继续问询了么?”

 

“不用担心证人的事情。”降谷零停顿片刻,以一种事不关己的冷酷说,“他刚刚在居酒屋对我表白了,我答应让他追求我。他会配合我们的。”

 

风见裕也张大嘴,心想自己年纪虽然虚长几岁,但还是见得太少。上司早就越过纠缠未成年人的阶段,开始欺骗未成年人的感情了。但这不利于调查的话实在不适宜在上司面前说,警部补勉强自己把话吞回去,低头偷偷搜索人不睡觉能活几天。

 

随着调查重启,整个公安专案组围绕着安室透调快了时钟。成箱成箱的文件被从储藏室里拿出重新审查,连证物袋里的一根头发丝都不放过。风见裕也买了折叠床放在办公室,要求所有人拿来行李箱,做好在未来一个月内不离开办公室的准备。他自己每两天一次出去放风,把有疑点的文件交给上司,零亲自审批后再交由他整理成报告。

 

尽管没有在办公室同甘共苦,但降谷零的工作只会比所有人更忙。公安的工作自不必说,为了从组织那里获得更多信息,他主动承揽了更多工作,几乎每周都有几天要跟贝尔摩德见面。这个女人负责合作和监视,对波本的能力赞不绝口。最要紧的是,他仍然需要前往波洛咖啡厅打工,以便见到工藤新一。

 

高中生侦探对安室透的真实身份和意图仿佛毫无觉察,一心把这当成恋情的开端。他开始注意自己的穿着打扮,即使是校服也要每天换上不同的领带。他每天依旧准点到波洛咖啡厅,但不光是坐在吧台前面,主动替安室透为客人送上餐品、收走脏盘。公安警察并不看重他这份体贴,只是就此评估名侦探的顺从程度。在这个星期结束之前,他又设法将工藤新一约去了游乐园,玩了一整天。风见晚上十点才接到上司的电话,他匆匆赶去送上报告,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再劝两句,便听上司开口,让他准备为工藤新一重新安排一位心理医生,并确保他能够按照公安的要求出示报告。

 

风见愣了一愣,应下了上司的任务,没再敢多说什么。

 

唉,就算再不情愿,那可怜的高中生哪里能拒绝心仪之人的要求?不过,说到底,接受心理咨询也并不是坏事。

 

工藤新一在第二天飞快地提交了更换医生的申请,在风见裕也的督促下,流程一路畅通无阻,再两日后名侦探就有了一份崭新的心理治疗时间表。时间表被新一带到波洛咖啡厅,安室透随即在日历上画下红色的圈,接着第一次用深棕色的手握住了高中生的手,抚平对方眉间最后一丝犹豫。从安室透第一次领着新一进入诊所,波洛咖啡厅人气服务生的出勤记录变得零零落落,诊所的等候长椅上定期守候着一个混血儿的身影。风见裕也偶有一次被叫到诊所报告,离开的时候不经意看见上司低头亲吻神情低落的高中生,忙快步远离。降谷先生的判断没错,他想,看来工藤的下一份精神鉴定报告一定能合格。

 

在安室透循序渐进拿下关键证人的同时,波本的工作忽然有了意想不到的进展。黑衣组织的新人在一个从心理诊所回来的夜晚接到了贝尔摩德的电话,女特务惯例地先谈论了最近的探店体验和美容心得,在波本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对他说:“波本,有件事需要你的协助。”

 

“既然有正事,一开始就该跟我说。”

 

“呵,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贝尔摩德在电话那头轻言慢语,说的话却十足冰冷,“你一直很在意莱伊,对吧?自从他叛逃之后,没有人比你搜寻得更卖力。不过,太过强烈的执念如果不能得到满足,往往会枝蔓恒生。虽然我们从未说过此事,但你应该很清楚,两个月前在废弃双子楼发现的那具尸体就是莱伊。你那个叫做工藤新一的小朋友,是这个案件唯一的目击证人。”

 

“被你发现了啊。”公安警察刻意用轻松的语气回应。

 

“波本,你已经不是新人了,知道要怎么做。”话筒里传来了贝尔摩德优雅的笑声,“稍微跟你多说几句好了。莱伊的案件并不是意外,也不是追查犯人过程中的偶发事件。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在‘那个人’的计划之中。所以,你再追查下去也没有好处。”

 

降谷零的心跳加快了,他终于得到了最重要的印证,获得了整个事件的蓝图。他压抑着兴奋,试探着询问:“所以说,‘那个人’指的究竟是……?”

 

“我没有见过他,听说他是BOSS亲手培养的高层,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信任。我们收到的所有Special Order,应该都是他发出的,他是组织的清道夫。这位作风比你我更神秘,他突然跟我联络的时候,我真是吃了一惊。波本,他好像对你很有兴趣。”

 

“可惜我对他一无所知。”

 

“他是个很谨慎的人,说不定你们已经在什么地方见过面了。”贝尔摩德说,“波本,不想成为猎物的话,就不要跟他作对比较好。”

 

“我没有理由跟他作对吧。”

 

贝尔摩德点到为止,见波本已经领会了自己的意思,又寒暄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通话结束,降谷零不再抑制脸上的笑容。最后一块拼图终于完整,现在整个事件一目了然,即使没有工藤新一的证词,也足够重启对FBI渠道的调查。他需要立刻开始撰写报告、通知风见修改计划、督促整个调查组加快节奏、跟上司通话,需要做的事情数也数不清,接下来的几个夜晚想必都会是不眠之夜。降谷零站起身,从软木板上摘下赤井秀一和工藤新一的照片,重新在卡片上写下“Special Order”——暂定为对方的代称——将所有红色钉子一齐钉在卡片上。一度盘根错节的线索之绳终于被彻底理顺,密密麻麻地指向唯一的中心人物。

 

公安警察的蓝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单薄的纸片,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摸这个略显单薄的名字。他无声地默念了一遍这个代称,感受音节从自己的舌尖弹出,又被牙齿狠狠咬碎。一团火从他的心底燃烧起来,他分不清这是正义的火焰还是复仇的火焰,唯独对火焰的目标毫不迷茫。亲手抓住莱伊、为苏格兰复仇已经再无可能,但亲手抓住杀害莱伊的凶手却并非奢望。他枝枝蔓蔓的执念从亡者的身上抽出,顺着手指扎根在新的目标上——为了日本也好,为了受害者也好,这次一定会亲手抓住你!

 

混血儿不自觉地用力,卡片在他的指尖刺啦一声撕开,留下了一道明晃晃的裂口。

TBC


评论(20)

热度(47)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